两人喝了水,又啃了个馒头,秦肃凛陪着她去看那木耳,看到密密麻麻一片,褐色的确实不太好看,少摘些,万一有毒呢。
井水张采萱不知道,反正现在看得到的,那泉眼的水都出得急了些,显然是更大了。
这种留下来的炭,当然比不上都城富贵人家一的银丝炭什么的,不过燃起来当炭一样用还是可以。
张采萱只想叹气,农户家就是这样,一般人病了是能拖就拖, 拖不好再买点药材回来熬着喝。殊不知许多大病就是这么拖出来的。
现在不生病,不代表以后不生病,药材还是要备上的。
秦肃凛对她的作为并不反对,都由得她,比如此时,张采萱非要去摘藤蔓上的长条状外面坑坑洼洼的瓜,到底忍不住道:采萱,那个虽然没毒,但是很苦,除了灾年,没有人愿意吃。
关乎救命,张采萱也不好耽搁,只道:最后一次。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来找我们。
这人迹罕至的林子里突然有这样的声音,如果她胆子小些,怕是当场掉头就跑。
张采萱伸手摸了摸他坚硬的胸口,心下思量着一拳头上去,是他痛还是自己的手比较痛。
周围的人不由得退了一步,看着面前的人颇有些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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