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从包里摸出纸巾, 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,情绪平复过来, 才抬头看着迟砚,问:那个歌词, 是你自己写的吗?
景宝解开安全带,坐到迟砚身边去,懂事得让人心疼:我不怕,哥哥也不要怕,等我的病治好了,咱们就回家。
孟父尝了一口菜,赞不绝口:都是悠悠亲自做的,老婆你快尝尝。
孟母还在会客室接电话,孟行悠带上门走进来,把保温盒从袋子里拿出来:我做了点吃的,想带过来给你们尝尝。
孟行悠没有跟任何一个大学签约,一直拖,拖到周五也没还没有结果。
孟行悠见迟砚表情还算淡然,估计迟梳没有怎么反对,她松了一口气。
孟行悠故意刺他:那多不好,我打扰你考第一怎么办呢?
迟砚叹了一口气,钱花不出去特别遗憾:我想给你最好的。
周五下课,孟行悠先回宿舍换了身衣服,毕竟穿着校服去有点太张扬。
孟行悠被急刹晃了一下,也没有改变主意,一本正经地说:我说我不想保送,不想学化学,爸爸,我想考理工大的建筑系,跟大家一样,参加高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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